这次新冠肺炎疫情给人民生命和经济财产带了重大损失。采取了非常极端的措施,于1月23日开始封城,禁止人员离开,一个半月过去了,到现在还没有解禁。这样非常极端的措施,阻止了病毒向全国大规模的扩散,为全国和世界各地对抗疫情赢得了宝贵时间,也积累了经验。从这点说,和湖北为全国和世界做出了牺牲,也是可以的。封城一个半月之后,全国除了湖北,新发病例基本没有了。这说明疫情在中国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,复工复产指日可待。
现在,疫情在世界各地开始扩散,包括日韩美欧等都处在一个感染增长阶段。意大利北部一些城镇由于出现了大规模感染,也开始采取了封城措施。封城是一种极端措施,对经济和生活影响巨大。那发生这样的传染病,一定要封城吗?
人类的历史,就是一个和传染病伴生的历史。人类历史上,至少在现代社会之前,传染病是人类致死的最主要的原因。随着人类科学的进步,人类对传染病理解越来越多,
发生传染病,封城不是必然的措施。最重要的是保持信息透明,政府卫生防疫部门要迅速反应,迅速做好流行病调查,追踪和隔离所有相关感染和接触人员。在疫情还没有扩散开来前,这样的措施是有效的,社会经济损失也是有限的。这是世界各国多年行之有效标准做法,实践证明,这也是有效的。
但是,面对这次新冠疫情,美国和欧洲现在就是采取这样的做法;对发现的所有病例,以及接触者采取隔离措施,做到每一病例都可以追踪到源头。如果一个学校出现一例感染,就关闭一所学校;一个医院发现一例病人,这个医院全部用于接受感染病人,其它所有病人全部转移。采取流行病调查,追踪感染源,精准隔离,减少了社会成本。
中国的这些传染病监控体系一直存在,国家也投入了大量的经费建立了看似非常完备的检测上报体系。但是,为什么中国疫情一开始失控了,最后要采取封城这样的极端措施呢?这是我们必须要汲取的教训。
如果我们复盘一下这次疫情的过程,我们可以有一些经验和教训。
首先,从客观上讲,这次新冠肺炎病毒感染性强,潜伏期长,有些还没有症状,造成了诊断困难。这是客观原因。
但是,更关键的是,其实我们的医疗体系早在12月底就发现了人传人的现象,医生也发生了感染;病毒也在12月底分离出来,并完成了测序,被认为是SARS的变异。所有的这些,并没有引起决策层的重视;并对传播信息的李文亮等医生进行了训诫。这里发生了什么?
为什么所有的恐怖故事背景都发生在夜里?除了黑暗可以掩盖恶行,黑暗也带来恐慌。这是人的天性。
其核心问题就是信息透明。对于重大疫情这样的信息,必须要尽可能透明。透明才能够保证所有人的安全;透明才能减少恐慌。
如果信息是透明的,一定会更早(可以提前三周)采取流行病调查,隔离感染和接触人员,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一定会下降很多;经济损失也会降低很多。当失去了最佳时机,疾病开始大规模扩散,流行病调查和追踪成为了不可能,整个医疗系统不堪重负,全面崩溃,封城当然是最后不得不做的选择。悲哉,!
同样,疫情开始在美欧传播,并没有中国人民那样的恐慌。当然他们有了中国的经验,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信息做到透明!所有的人都知道和理解政府的决策,并主动配合政府的决策。防疫的效率非常高,社会也非常稳定。这正是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。
唐代诗人杜牧在《阿房宫赋》中说到:“呜呼!灭六国者,六国也,非秦也;族秦者,秦也,非天下也!嗟夫!使六国各爱其人,则足以拒秦;秦复爱六国之人,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;谁得而族灭也?秦人不暇自哀,而后人哀之,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!”